字词 | 闺情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闺情 闺情唐诗篇名。七绝。李端作。见《全唐诗》卷二八六。此为闺怨诗:“月落星稀天欲明,孤灯未灭梦难成。披衣更向门前望,不忿朝来鹊喜声。”我国古代民间有灵鹊报喜之说,五代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曰:“时人之家,闻鹊声皆为喜兆,故谓灵鹊报喜。”此诗前两句写女子彻夜不寐情景,突出其思夫之深情;后两句通过不满灵鹊报喜未应验的细节,进一步将其切盼夫归的心情曲曲传出。全诗不着一个“怨”字,而女子之闺怨之情毕现,既含蓄蕴藉,又活泼新巧,在闺怨诗中别具一格。其以埋怨鹊声报喜不灵曲折展现思妇心态的写法,对后世诗词颇有影响。《敦煌曲子词》中《鹊踏枝》由怨鹊而锁鹊,宋徐伸词《转调二郎神》“闷来弹雀”等写法,均是对此诗的继承和发展。 ☚ 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省试湘灵鼓瑟 ☛ 《闺情》《闺情》
李端 月落星稀天欲明,孤灯未灭梦难成。披衣更向门前望,不忿朝来鹊喜声。* 【注释】 不忿: 恼恨,嫌恶。 【诗大意】 月落星稀天已快明,伴着孤灯彻夜不眠梦难成。披衣而起扑向门前张望,讨厌的喜鹊原来在空叫骗人。 【赏析】 这是一首怀人诗,写妻子对丈夫的急切盼望之情。这类作品在唐代诗歌中不少,而这首诗却独具一种清新质朴之美。 首句 “月落星稀天欲明”,我们仿佛可以看到,一位闺中少妇整整一夜都在思念的煎熬中辗转反侧,眼看天宇间 “月落星稀”,天将破晓。次句 “孤灯未灭梦难成”,“孤灯”二字暗示出闺中人内心的孤独和寂寞,盼夫归来而不可得,便寄希望于梦中相会,那怕 “枕上片时春梦中”也好。但是,事与愿违,梦亦难成。足见女子其情之真,其心之悲。然而,她却是那么执著,一咬住,死都不放。第三句 “披衣更向门前望 “,“更” 字下得极好。只此一字,立即使人物性格浮雕般地凸现出来。这可不是一个会轻易失望的女子,她热烈得像火一样,执著得近乎执拗,都由一个“更”字点逗出来。那么,她为什么如此急促地披衣出望呢?诗的第四句作了交待:“不忿朝来鹊喜声”。原来她听到了喜鹊的叫声。中国民间认为喜鹊叫是一种喜事到来的预兆,然而诗中的鹊声并未应验,倚门而望的女子感到自己的一片真诚受到了欺骗。于是郁积于心的千愁百怨一下子冲着喜鹊而来—— “不忿朝来鹊喜声”。这里怨得无理,却是有情,天真之态可鞠。于此,女主人公内心世界的真纯质朴之美已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本诗语言以清新质朴见长。诗人不仅以民间传说 (鹊儿报喜) 入诗,而且语言也带有强烈的口语色彩,如“不忿”就是当时的口语词汇。故使全诗显得俚而不俗,如将其与其他文人诗比较,则如一位荆钗布衣的村女,带着民间清新质朴的风采向我们款款而来。 闺情
闺情,是我国古典诗歌的传统题材。自 《诗经》 以来,佳作如林,如无特色,流传实难。此诗令人耳目一新,在于诗人新颖的构思。 诗的前二句,连写了女主人公的两个动作: 月隐星淡,天色要明了,闺中少妇却面对孤灯,辗转难眠。为什么?诗人并未明示。忽然,少妇从床上爬起来,忙不迭地跑到门前张望。她张望什么?诗人亦未道出。两个悬念如一个谜。只有第四句 “不忿朝来鹊喜声”,才含蓄地写出少妇思夫的怨、盼之情。古代人认为鹊声是喜事的预兆,“乾鹊噪而行人至” ( 《西京杂记》 ) ,原来,少妇永夜思念的是她出门的丈夫。她听了喜鹊叫声急忙出去张望,也是希望能看到丈夫的归来。这最后一句诗,如同谜底,交待了女主人公的情感意向,解开了读者的疑团。 揭开了谜底,再来看这首诗,方能领悟到它的言情之妙。 首句 “月落星稀天欲明”,描绘女主人公所处的环境。室外空旷的天宇,晨星寥落,少妇怅望已久的 “天涯共此时”的明月,隐没于遥远的天际。天要亮了。这一 “写景陪起”的起句,不仅点明了时间,且渲染气氛,烘托环境,一开始就为女主人勾勒出一个凄情冷寂的环境。次句 “孤灯未灭梦难成”,由大的背景转到室内,写出少妇彻夜难眠的情景。从明月东升到月落星稀,面对默默厮守的孤灯,少妇竟一夜未睡! 真是难熬的相思之夜。这两句诗,虽未明言,但已暗示出女主人公既怨且盼的复杂感情。“梦难成” ,言盼; “孤灯”写怨。少妇辗转难眠,忍受着离别痛苦的熬煎,虽未言盼,却点出盼之心切;此室相对而望者,唯暗淡的孤灯而已,形影相吊,想必丈夫久出未归,虽未言怨,盼归的哀怨之情已出。 前两句层层烘托少妇的怨、盼之情,至 “披衣”句为一转折。正辗转床头,盼夫不归,愁肠百转,忽听喜鹊叫声,喜出望外,如同长夜中的一线光明照亮了女主人公不堪忍受的沉闷心境,是为一转。当然,从 “盼”这一感情线索看,“门前望”仍是 “梦难成”的延续和发展。因少妇朝思夜想,盼望丈夫早日归来。所以把希望寄托在那本不足凭信的喜鹊身上,把它的叫声作为丈夫归来的喜讯,跑到门前张望。故用一 “更”字,连起 “梦难成”与 “门前望”这两个动作,明示第三句诗与第二句诗的感情线索。 最后一句堪称此诗点睛之笔。它不是简单地交待出主人公的情感意向,而是同时把情感描写更深化一步。“不忿”,恼恨之意。喜鹊徒噪,门前的路上哪有丈夫的影子?满怀希望而来,得到的却是失望,少妇空欢喜一场。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丈夫能否早日归来,不取决于她,也许连丈夫自己也把握不了自己的命运。长夜难眠的痴情渴盼,空对孤灯的独守之苦,没奈何只好泼泻到一只无辜的鸟儿身上。这里边也包含着女主人公多少希望与失望的折磨甚至是无望的痛苦啊! 与第三句相比,“不忿”句形成了情感上的又一转折。希望破灭了,等待少妇的又是不尽的长夜,不尽的思念,不尽的希望与失望的折磨。而那转瞬即逝的一线光明,只能给少妇带来更深的苦痛。 此诗虽为绝句,然四句三折,短诗不短。 闺情
这首诗写闺情,写闺中女子相思之深、相念之切,细致入微,委婉动人。 “一别隔炎凉,君衣忘短长。”一开始便交待出,她的相思乃是因为他的别去。他别去已经很久很久了,她记不清或者不愿意说具体是多少天,只是感觉着天气热了又凉,凉了又热。炎凉本指时节的变化,但由于它是人对外界的冷暖感受,因而也就透露出她的心情来。现在天又凉了,她想到自己远在外地的“君”,由于相“隔”,她不能够时时处处地体贴他,但她却从来也没有一刻放下他。又到该添加衣装的时候了,她打算为他缝制一件衣服,送去她的相思和体贴。但当她真正动手要做的时候,却又躇踌了: 她已记不清他衣服的尺寸长短。这并不是她对他的漠然不在心上,恰恰相反,她所深切关注的是他这个人,是他们之间的相亲相爱,倒把服装细节变成次要的了。而且,也许是他们分别太久了,她不仅记不住他衣服的长短,恐怕连他的模样也模糊了。“忘短长”看去是无情语,实际上是深情语。既是忘了尺寸长短,裁缝的时候又没有什么比照。也许以前她给他做衣服时,都是比着他的身体裁缝的,当时该是何等亲近! 现在人不在跟前,只好“以意忖情量”了,凭着自己的感觉和揣度再加上自己的感情,来确定衣服的大小肥瘦。但这样一来又出了新麻烦: “畏瘦疑伤窄,防寒更厚装。”想到他远去他乡,无人体贴,羁旅和相思,一定把他弄得瘦多了,那么就做得瘦一些吧。可是她多么不希望他瘦呀! 因此又担心太瘦了,会不合体; 怕他受寒冻了身子,她把衣服做得厚了又厚,却没有想到太厚了会有许多不方便。可以想见,在这样的心境和条件下缝制他的衣服,那滋味肯定是不会好受的。想到他的变瘦,想到他的寒冷,自然也会想到自己的寒冷,自己的变瘦。这种无疼无热的日子确也难耐。此时她哭了,她在啼哭之中,总算把衣服做起来了,可是问题又来了: 她不知道该往哪儿投寄,“知欲寄谁将”?原来她一腔的相思怜爱,都是无处寄托、无法传递的。愈见出他别去时间之久和飘游不定,也愈见出她的相思的悲凉。 这首诗善于抓住生活细节表现人物的情感,而且在表现情感时,善于制造矛盾,形成令人心惊的气氛。缝制衣服,本是闺中妇人常有的事情,作者却从“炎凉”入手,将妇人细微的心情变化描摹出来。这个妇人缝衣不同于一般,简直可以说无法缝制下去,既忘了短长,又心意彷徨,神不守舍。她那么认真地把衣服做出来了,最后却是无处投寄,满怀的深情竟是无法对他说的,因而缝制好的衣服,也只能放在闺中,因此那个在外之人,冷也罢暖也罢,瘦也罢不瘦也罢,她既照应不了,也无法照应。于是她的相思想念只能日日加深,没完没了。 闺情
《李太白全集》卷二十五收录诗人古近体诗闺情类作品数十篇,如加上乐府中的相关诗作,闺情题材在诗人全部作品中的比例就更可观了。诗人用他那惊风雨、泣鬼神的如椽巨笔,写下许多同情妇女的优美诗篇,此诗即是其一。 首四句以云水起兴。“流水去绝国,浮云辞故关。水或恋前浦,云犹归旧山。”云水尚能恋旧,言外之意,君一去不返,竟连云水都不如。这种以物的有情,反衬人的无情的写法,在古代诗歌中不乏其例。王融《和王友德元古意二首》其一:“游禽暮知返,行人独未归。”王维《送黎拾遗》:“日暮飞鸟还,行人去不息。”以上句衬下句,似较直露。此诗说,水虽流绝国,或恋前浦;云辞故关,犹归旧山,连用两喻,至下二句“恨君流沙去,弃妾渔阳间”,才点出被喻之体。《元和郡县志》卷四十:“居延海,在县(张掖,今属甘肃)东北 一百六十里,即居延泽,古文以为流沙者,风吹流行,故曰流沙。”《通典》等书对流沙其地的解释亦不一。“流沙”,当为玉门关外的荒漠,这里泛指戍边之地,不必坐实。“渔阳”,《资治通鉴》卷二八○胡注:“渔阳即谓幽州(按:治今天津市蓟县),唐人多言之。”“妾”在极东,“君”在极西,故曰“弃”,曰“恨”。流沙极远,当不会是夫君主动欲往之地。唐代戍边,黎民百姓常被迫而往。戍边本当有一定期限,但战事难料,常有愆期。 诗人《代赠远》云:“胡马西北驰,香騣摇绿丝。 鸣鞭从此去,逐虏荡边陲。昔去有好言,不言久离别。”故尔造成男女旷怨。弃妾恨君,字里行间,流露出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痛苦和怨恨。 “玉筯”以下六句,正写闺中之情。“玉筯”,形容眼泪不断如玉之筯。刘孝威《独不见》云:“谁怜双玉筯,流面复流襟。”除此诗外,太白集中《寄远十 一首》其四:“玉筋落春镜,坐愁湖阳水”;又《代赠远》:“啼流玉筋尽,坐恨金闺切,”都以玉筯状女子落泪。夫君远戍流沙,闺中女子整夜整夜泪流满面。“黄鸟”,《诗经·周南·葛覃》云:“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葛长鸟飞,有及时嫁娶之意。“黄鸟坐相悲,绿杨谁更攀。”张相说:“坐相悲,犹云深相悲也”(《诗词曲语汇释》卷四)。上句谓独守空房,青春流逝,深悲“黄鸟”之诗,下句说,何时方能团圆,得到夫君体贴。这句虽是自问,实有谴责夫君之意,婉转含蓄。虽然句末用 一“攀”字,但远没有敦煌曲子词《望江南》 (莫攀我)之“攀”那样直露。“织锦心草草,挑灯泪斑斑。”本想织锦以寄夫君,但无由达远,因而心绪烦乱,每当挑灯夜织,便泪下斑斑,有说不尽的凄苦。“织锦”,用苏蕙事,据《晋书·列女传》载,苻坚时苏蕙之夫窦滔任秦州刺史,因罪徙流沙,苏蕙织锦为《回文璇图诗》寄赠,以表思念之情。以上六句既有外貌和动作的描绘,又有心理活动的刻画,极写思夫之情的至切和痛苦。结二句“窥镜不自识,况乃狂夫还”,含意颇隽永。女子天天梳妆,削瘦憔悴当于渐变之中,临镜不至于不识。此言“不识”,则好长一段时间不梳理、不窥镜矣!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诗经·卫风·伯兮》)而偶一窥镜,却连自己都不认得了,她的心不觉一颤,瘦削如此,憔悴如此,要是有一天“狂夫”、即夫君真的回来,一定更不认得我了! “狂夫”一词当是口语,有如今人称“冤家”,貌似鄙称,实含昵爱之意。 此诗前四句以云水起兴,“恨君”两句过渡,“玉筯”六句铺叙闺情,末二句以“窥镜”结。诗人另有一首《代赠远》,也写“狂夫”戍边不归,不过闺中女子疑其另有新欢,故织锦欲寄而复焚烧之,较此诗更有叙事性。此诗主旨在抒情,故对狂夫不归之由不作具体交代;不过从“绿杨”、“况乃”等句看,闺中女子虽有怨恨之情,但并不放弃等待。闺中之情,千名万方,即使是李白本人之诗,就够丰富多样了。 闺情
这首诗描写一个闺中少妇从深夜到天明不断思念丈夫,盼望其归来的情景。 “月落星稀天欲明”,这是一个天色微茫的黎明,月亮西沉,繁星在天幕中渐次隐去。次句“孤灯未灭梦难成”,由上句的户外转写室内,由拂晓回笔写一夜以来的情状。原来,深闺中的她,孤灯伴影,辗转反侧,彻夜未能成眠。或许,她在上床之前,曾祈祝夜来做个好梦——即便是幻中梦乡,能和夫君相依片刻,也是一种莫大的慰藉呵! 然而,好梦难成,越是烦躁越是难以入睡,由三更而五更,由五更而天欲明。残灯如豆,孤身只影,好不孤寂,好不凄凉。 既然天就要亮了,横竖无法入眠,索性披衣起身来到门前。“门前望”,是明知没有希望之张望。人有时也怪,常常存在一些无望之望的念头,以求侥幸于万一。夫君始终未来,本是意料中事。然而,却不迟不早,在心绪最烦乱之时,枝头上的喜鹊偏偏喳喳地叫个不停。《西京杂记》卷三记陆贾论“瑞应”说:“朝鹊噪而行人至。”古人认为喜鹊叫是喜事临门,南朝梁萧纪《咏鹊》云:“今朝听声喜,家信必应归。”喜鹊叫得欢,定然是远行人就要还家了! 但是,此诗却作翻案文章,说“不忿朝来鹊喜声”。“不忿”,恼恨、嫌恶之义。诗中少妇起初听到鹊声一定喜出望外,伫立半晌,却转喜为悲,转悲为怒,反而报怨起喜鹊来了。为什么呢? 鹊声一点也不应验,好象存心在捉弄人。虽然它叫得欢,可夫君却 一点踪影也没有! 这无疑给本来就失去平衡的心理,无端地在失望的那一头又加上一个重重的砝码,加一倍的沉重打击,使其痛苦不堪,难以言喻。 这首诗写得质朴含蓄。首三句写少妇 一夜未眠,披衣向门而望,没有明确写出所以然来,给读者留下悬念,直至末句鹊声才将此诗思夫的主题点醒。短短 一首七绝,一波三折,细腻有致。末句翻案文章尤不落俗套,新奇生动地刻画出少妇急切盼望郎君归来却大失所望的痴情和痛苦。这种写法,民间诗词亦有其例。敦煌曲子词《鹊踏枝》上片云:“叵耐灵鹊多瞒语,送喜何曾有凭据?几度飞来活捉取,锁上金笼休共语。”十分风趣。后代有些诗词甚至写“不忿”到难忍的地步,以至想将胡乱语的喜鹊弹杀,宋徐伸《转调二郎神》云:“闷来弹鹊,又搅破、一帘花影”,或受到此诗的启示。 闺情guī qíng闺阁中的情意:其中家庭闺阁琐事,以及~诗词,到还全备,或可适趣解闷。(一·6) 思情 思情思念父母的感情:陟屺之望 陟屺之瞻 陟屺之恋 陟屺之戚 陟屺之叹 ☚ 各种思念 思乡之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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