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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与《冯文淑》、《出惠世》合称“抗战三部曲”。巴金著。开明书店分别于1940、1941、1943年出版。第一部写上海“八一三”事变后，学生冯文淑、刘波等投入抗日救亡运动；第二部写上海沦陷后，冯文淑等参加战地工作队并到农村参加游击战争。这两部比较及时地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抗日战争初期的现实生活，热情歌颂了青年的爱国行动。但第三部画面比较暗淡，写爱国基督徒田惠世企图把宣传宗教教义与宣传爱国统一起来，结果遭到失败，儿子被炸死，自己也在绝望中死去，而冯文淑等人也因社会依然黑暗而陷入苦闷，另一女青年朱素贞却在一次暗杀活动中作了无谓的牺牲。1960年作者对小说结尾作了修改，让朱素贞、刘波等人准备奔赴延安，使作品增添了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