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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2_406公孫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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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12_406公孫丑 上

【公孫丑

公孫丑問。
按:前篇言人君問答,此篇言門人問答,亦道之當然。
‘或問乎曾西’小注輔氏云云。
按:孟子王良嬖奚’之喻,則御者、射者各為一人。而此章集注所引,則子路之範驅而不獲,只一人;管仲之詭遇而多獲,亦只一人也。輔氏分為四個人,乃謂子路是範驅而不遇主者,故不獲;管仲是詭遇而逢桓公,故獲禽。若如輔氏説,則獲不獲之功專在於時君與桓公,豈集注所引之意,專在於子路管仲之才者耶?
文王何可當也,沙溪曰:諺解從退溪釋義,恐不若舊吐文王乙何可當也,天下歸久矣,文王猶方百里起,是以難,故曰文王不可當也。
按:沙溪説固是,然‘何可當’以下皆言文王不可當之意,而結之以‘是以難’,則難是文王之難以當也。集注曰‘當,猶敵也’,敵是以勢相較之謂,則敵字可言於文王之於,而不可言於人之於文王也。
‘當今之時’小注陳氏曰:只及管仲,而不及晏子
按:孟子既言知管仲晏子而已,則孟子已兼言晏子,而其下之單言管仲,特以曾西問答在不在也。
公孫丑問:雖由此霸王。
按:王霸不可同日而語,而公孫丑合而問之,孟子不責其失問,何也?蓋以霸字對説王道,則為王道之罪。而只取君長之意,則王霸一義,故史記稱‘霸王之輔’,論語稱‘管仲之相桓公霸諸侯’,而朱夫子釋之曰‘霸與伯同長也’。公孫丑所問,亦以是乎。
孟施舍曾子
按:朱夫子以‘日知所亡’等語,明子夏之信聖人。而愚謂‘賢賢易色’等與科於文學,恐皆信聖人之事。
‘既曰志至焉’小注程子曰止志專在淫辟。
按:志之動氣,固兼善惡,而程子特以淫辟言者,欲人之易曉也。如蹶趨非好底氣,而欲人易曉其動心之狀,故特言之。
‘夫子惡乎長’小注輔氏曰止由失其養,故餒乏而不充乎體。
按:輔氏不曰體餒乏而不充,而乃謂之餒乏而不充乎體,則似以餒字為氣餒,其下語似未穩。
雲峯胡氏曰止非學以復此心此性之初者,未必能復此氣之初。
按:集義即所以養氣,則復此心此性之初者,已是復此氣之初者也。而胡氏分為兩件事,其意蓋以復此心此性專屬於智一邊工夫,恐其下字有未穩。‘復此心’之復字,若代以明字,則學以明此心,不害為以知言,而其義始通。
小注問‘浩然之氣與血氣如何’,朱子曰‘只是一氣’。
按:血氣、浩氣只是一氣,則可知上文‘無暴氣’之‘氣’,亦只是‘血氣、浩氣’之‘氣’,而暴之而為血氣,不暴則為浩氣也。
其為氣也,至大至剛。
按:集注所謂‘體段’之‘體’,兼體用説。而小注輔氏以‘體用’之‘體’釋之,恐未然。
問:人之稟氣本不剛大,則雖所行往往合道義,而終不免為衰颯頽塌之人。將何以變其衰颯頽塌,而到得浩然乎?
誨曰:人患不能集義以養浩氣耳。苟善養而充塞于天地之間,則何所往而不配義與道乎?雖得氣之衰颯者,養此浩氣後則便能千萬人而吾往,當大事而無懼,以其自反常直故也。
集注曰:配者,合而有助之意。
按:此節主氣而言,則‘有助’之‘助’,當曰道義助氣,而小注既取‘襯貼起一衮出來’之説,則以相助意看,似得。
南塘曰:配義與道,不言仁止仁義本只一理也,而存諸心之謂仁,措諸事之謂義。養氣只從行事説,故雖只以義言,然以其措諸事者存之心,則又卻只是仁也,豈有二道哉?
按:此説只明體用相須之義,而於‘言道不言仁’之義,似有未盡。蓋浩氣專就行事上説,而若以仁對義,則仁是未發之性;以道對義,則道是事物之理,而有切於日用常行。如就事上説,則必曰義理,而不曰義仁。且言仁則未該道,而言道自該仁。恐此為‘言道不言仁’之意。
饒氏曰:無是餒,是無氣則道義餒;行有不慊〔於心〕則餒,是無道義則氣餒。
按:朱子於集注,既以‘體不充’釋餒字,大全亦曰:‘餒,則形體餒也。如人久不食,則形體飢乏而餒也。’答吕子約書又以‘連排三句,只是一義’辨之,其意蓋謂此章專為氣而發,而上句以直養是主理而言,下句是集義所生,亦主理而言。若以餒謂道義餒,則是又主理而言,而氣為主之義,畧矣。朱子之意若是明白,而饒氏此言恐過於密矣。
饒氏又曰:論其體,則氣非道義無以生。
按:此言恐亦有病,氣自為體用,道為體,義為用,而今乃以用言氣,並道義言體,可乎?
‘必有事焉’小注朱子曰:集義是養氣之丹頭,必有事是集義之火法。
按:朱子此訓,見於語類録,而恐誤以‘勿忘勿助’换‘為者,必有事也’。集注既言‘以集義為事’,則可見‘集義’與‘有事’只是一事也。乃以‘勿忘、勿助’謂集義之節度,則可見‘勿助、忘’為集義之火候。集義之為養氣,正如丹頭之養人氣體。朱子之以‘勿助、忘’為火法者,據集注可知。而南塘乃以‘丹頭、火法’之喻謂未襯貼,恐未安。
尤庵曰:忘與助,均是病也。而今獨詳於助者,以告子之病全在助。
按:勿忘、勿助是工夫之極處到得自然,故先儒以鳶魚飛躍喻勿忘、勿助底氣象,則工夫極處戒在助而不在忘也。顔子欲罷不能之時,當戒其助矣,忘何可戒乎?其所以詳於助而約於忘者,恐亦以是歟。
大山曰:程子曰‘(雖)〔此〕則(賸)〔正是剩〕一個助之長、亦須且恁地〔去〕’[1],初學且當寧助而不可流於忘。
按:程子此訓真發明孟子言外之意。孟子言忘、助之病而詳於助,又謂助之害甚於忘者,蓋就工夫熟處而言。若初學,則寧助不可忘,故朱子嘗以煮肉喻為學,而始用猛火,其非寧助勿忘之意乎?到熟時用慢火者,其非工夫極處,尤戒助者耶?且以養苗言之,當以糞壅助長,而雖或過糞,猶勝於忘而不耘;若到成熟之時,則揠苗之害,甚於不耘。今初學之士下手之初,便以助長為戒,為玩愒退託之資,故引程子此訓而結之于此。與上節當通看。
何謂知言?
按:詖淫邪遯,專言言之失,不言言之得者,小注胡氏以為似指告子而言,此説固是。然此亦朱夫子所謂‘如此是病’,則可知不如此是非病之意。是以孟子言此病底言,而下文公孫丑問以宰我子貢不病底言。
‘然則有同’集注曰:根本節目之大。
按:根本,似指德與心;節目,似指百里而王不為不義。而陳氏乃以德之盛屬根本,心之正屬節目。恐不可曉。
子貢曰:見其禮。
按:夫子未嘗制禮作樂,何以‘見其禮、聞其樂’乎?觀鄉黨一篇,則可見夫子一身都是禮樂。而況夫子問禮於老子,學樂於師襄,斟酌四代,集成禮樂,則豈無大可見聞者耶?
孟子曰:尊賢使能。
朴而慶問:‘前篇言發政施仁,而言耕者於商旅之先,此章言耕者於商旅之後,何也?’曰:‘前章言民之歸化,而歸化之序當先重後輕,故先士,次農,次商,次旅。此章言君之施政,而施政之序當先近後遠,故先朝,次市,次關,次野。’
孟子曰止‘惻隱之心仁之端’小注朱子曰止‘發時無次第,生時自有次第’。
按:發者,指其情之直發於性,如朱子所謂‘藹然四端,隨感而見’。見入井則惻隱發,過宗廟則恭敬發是也。生者,指其所發者之生出來也。如惻隱一動,而得其節文者,禮也;有節文而得其宜者,義也;得其節、得其宜而明知其所處者,知也。朱子所謂‘仁打一動,義禮智便隨在這裏’是也。又曰‘釀酒,方微發時,仁也;到發時;禮也;到得極熟時,義也;成酒後卻與水一般,智也’,此所謂‘生時有次第’也。發字、生字之意,甚密。
問:四端發於四性,則一方寸之中,四性各占間架,故四端之發各有條緒耶?抑未發之時,只是渾淪一物,而感而發時始别有端耶?
誨曰:以退陶先生心統性情圖觀之,則仁義禮智四性於方寸中,已各占部位而有間架,其實非有牆壁遮攔隔绝,不逾越也,只是渾然自在,森然自具而已。及其感通之際,推原四端之苗脈,則其各有條理而不可紊者,方是著見於外,可以泝流而知源。然此處極精微,難形像,謂之渾淪一物既未安,謂之分開作四物亦未安。惟在深體而默識之。按:退陶先生圖就渾然中示其燦然者。
退溪曰止説四端處。
如作氣之發看,則所謂仁之端,義之端,仁義禮智當如何看耶?如以些兒氣參看,則非純天理之本然;若作純天理看,其所發之端定非和泥帶水底物事。止。渾淪而言,則七情之兼理氣,不待多言而明矣。若以七情對四端而各以其分言之,七情之於氣,猶四端之於理也。其發各有苗脈,其名各有所指,故隨其所主而分屬之耳。某非謂七情不干於理,外物偶相湊著而感動。且四端感物而動,固不異於七情,但四則理發而氣隨之,七則氣發而理乘之。
栗谷曰止發之者,氣也;所以發者,理也。非氣則不能發,非理則無所發。止。
四端是七情之善一邊也,七情是四端之總會者也。一邊安可與總會者相對乎?朱子發於理、發於氣之説,止。亦不過曰‘四端專言理,七情兼言氣’云爾,非曰四端則理先發,七情則氣先發也。按:‘先’字非退溪所言。退溪因此而立論曰:‘四端理發而氣隨之,七情氣發而理乘之’,止。‘非特七情為然,四端亦是氣發而理乘之也。’按:西南後儒因兩先生異論,而互相攻斥,語多過激,故敢以鄙見述四七辨以解,而兹不贅焉。
知皆擴而充止。沙溪辨疑曰:退溪曰‘知為也 擴為也 充為面’。栗谷曰‘皆 擴為也 充 知為面’。退溪釋恐非。此乃只知而已,時未擴充也。惟知之,則如火始燃,泉始達。苟能充之,是為擴充時也。苟如退説‘擴充’,不但如火始燃,泉始達。
按:沙溪説固是,然小注所謂‘不能擴充’者,正為不知者,是合於栗谷説;其曰‘若能知而擴充’者,是合於退溪説。且火始燃,泉始達,是已帶擴底意説來,則沙溪之徒以知言,似未然。愚謂退説得矣,而但集注似不以‘知’字為句。
‘里仁為美’集注曰:‘仁者,天地生物之心。得之最先’止。或曰:‘以天一生水之理言之,則智是得之最先者。’
按:人物之生,雖皆先得乎水而已,先得生之理,則生之理即仁也,此非仁之包乎智而先乎知者耶?
孟子子路止。
問:集注釋大舜之‘舍己從人’而曰‘己未善,則舍以從人’,果有未善而舍以從人乎?
誨曰:舍己從人,本大舜帝堯語,之他事未可知,但四嶽薦治水時,之‘方命圮族’而不克任,已逆睹而吁咈之,則兹豈未善也哉?但四嶽是大臣,而又有試可乃已之請,故遂舍己之見而從之。蓋天下義理無窮,其在敬大臣之道,當此時勉從其言,亦義理耳。竊意之從人,亦不過如此。己雖善,猶以為未合於時措之宜而舍之也。其所謂未善,夫豈真未善耶?
章下曰:聖賢樂善之誠,初無彼此之間。
按:彼此,指人己而言。小注輔氏子路之間言之,未然。且倪氏以‘在己者,有以及於人’一句,謂之單説者,固是。然子路之喜聞過,及其為百世師,則又豈非在己之及人者耶?
孟子曰:伯夷
按:葉氏曰:‘夫子論行之所異,故兼稱叔齊;孟子論教之所始,故獨舉伯夷。’此説甚未安。愚謂夫子特論二子,故兼言;孟子對言,故舉以示。若以教之始而獨言,則孟子所謂‘不屑就、聖之清、避北海’,皆叔齊之所不足耶?○按:前章言聖賢樂善之事,以結上仁道;此章言之事,結之隘與不恭,示君子中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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