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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8_040論語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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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08_040論語劄疑

論語劄疑

【題 解】
論語劄疑金興洛(一八二七—一八九九),號西山,本貫義城誠一之後裔,定齋柳致明弟子,以學行聞名南。一八六七年授蔭官而未就,後薦舉為遺逸,歷任持平、承旨等職。本書收録於西山集卷十三,指出集注七篇之疑問,並對小注與之説予以檢討。(朴晙遠)
‘三省’章
‘為人謀’就心上言,故曰忠;‘朋友交’就事上言,故曰信。蓋忠是盡己之謂,則是十分自盡,己心不得鹵莽滅裂、姑循外面,朱子所謂‘為人謀事一似為己’者此也。信是以實之謂,則是循事理之實而無違,如就言上説,則北溪所謂‘只據此實物〔説〕[1],無便曰無,有便曰有,若以無為有,以有為無,便是不以實’者此也。
小注朱子曰:‘“為人謀而不忠”,是主一事説。“朋友交而不信”,是汎説。’竊意汎説謂非一事,如交接之不以誠心,告之而不忠,言之而不踐,皆是不信。
信,有就言上説,有就事上説。此章所謂信,小注朱子曰‘言不信’,勉齋曰‘踐其言’。後章子夏之言交朋友,亦曰‘言而有信’,然集注只訓‘以實’而已,則所包者廣。所謂‘就事上説’者,而言與行皆在其中矣,若‘謹而信’之信’但訓‘言之有實’,蓋與謹並言,故只就言上説。
‘道千乘之國’章
‘反復相因’,小注説已自詳盡,惟‘信’與‘節用’,愚陋,未見其相因之實。竊以意推之,信則誠心為民,故能節用;不信者罔民,故用之不節而過取於民。此所以能信方能節用。又或不欺其民於賞罰期會之間,而在我者不能去侈奢之心,則所令反其所好而民受實害。此所以信了又須節用。或曰‘信者,以實之謂’也,故能謹節制度,量入為出,而無虚内事外之弊。
‘賢賢易色’章
或問曰:‘楊氏“尊賢親親”之説巧矣,然子夏之言未必有此意也。必若其言,則上章所言之序,又何説以通之乎?’竊謂引九經尊親之序,以明此章賢賢之先於事父母,固無不當。但楊氏以學本於致知,親賢所以致知為説,則涉於穿鑿,而非子夏之意,故或問謂之巧。蓋子夏之意在於篤實務本,事父母、事君、交朋友皆人道之本,而非好善有誠,則雖曰行之,必不能盡其心,故以賢賢為先。若上章本為言弟子之職,故自孝弟説起。然曰親仁則孝弟,謹信未嘗不須此以成,蓋或先或後而意實相貫也。
則以學文
程子所謂‘讀書者’,是己以知言也,吾必謂之學通知行,而重躬行之本不但學文而已。
‘不重則不威’章
‘主忠信’程子说。程子嘗曰:‘一心之謂誠,盡心之謂忠。’而於此直以誠言忠信,則正朱子所以譏。范氏之未精者,奈何曰‘誠與忠信,固有分别,然亦非截然不相貫’?蓋誠是指全體極盡處言,忠信是指用力處言,真氏所謂‘盡得忠信,即是誠’者是也。凡事‘不誠則無物’,須自忠信入,程子之言意蓋如此,與范氏‘忠者,誠也’之云自不倫矣。
子禽問於子貢’章
‘儉,節制也’,小注真氏曰:‘節者,自然之界限;制者,用力而裁制。’竊疑是制之節之之意,其所以節之制之,因自然之界限也。朱子曰:‘儉只是不放肆,常收斂〔之〕意。’可知矣。
‘禮之用和為貴’章
‘禮者,天理之節文,人事之儀則’,是舉全體而言。其嚴泰和節乃理之自然,而人心之固有者,但因氣質不齊,倚於一偏,而失其本然者多矣,故有子言之如此。欲人循其自然而復其固有,所謂和者不是於禮外添入,就此嚴敬中順乎天理之正,而即乎人心之安便是。若有所安排作為而强其所不欲,則非和矣,故朱子釋之以‘從容不迫’。然只守個‘從容不迫’四字而不循理之節文,自然不容已處,則是亦安排勉强而已,其流蕩而不可行也必矣。
‘(禮)〔理〕之本然’,指嚴敬中自然安泰處。
‘為政以德’章
此章言為政者當以德為先,故曰‘為政以德’。人君苟能躬行心得,則不待政令而天下自然歸之,緊要在德上,‘為政’特虚字耳。故朱子曰:‘不是把德去為政。’又曰:‘不必泥以字義已精矣,若曰以德為政,則不可謂無為,居其所失其譬矣。’
‘為政以德’,政在德上。吕氏曰:‘大人之政,正己而已。’
‘為政以德’,如言教人以身相似。蓋教人者以身先之,則不令而行,非先有心於教人也,亦非以身而教人也。
‘十五志學’章
立是道成德立地位,自志學至此工夫儘多,所以為十五年之久,立而後則漸次省得力耳。
‘温故而知新’章
朱子曰:‘記問之學,温故而不知新。’愚謂温故是就舊所聞上尋繹義理之所以然,若此者,豈不可以知新乎?彼記聞之學,求之文字而不求之心,索之言語而不索之義理。其立心用工大相不同,不但不知新,亦不可謂温故,特以其亦有所記覽時習之功,故朱子云然。蓋此章之言重在知新,故借‘温故而不知新’者明之耳。聖門温故之學,亦不離乎文字言語,但因此而求義理之實耳。
‘君子周而不比’章
周與比相似而實相反,以其皆親厚之意,所以相似;一公而一私,所以相反。聖人即其相似而别其相反,蓋因其事而究其心,痛切剖示,欲學者審取舍於毫釐之間而無疑似之惑耳。
君子以理為心,故心廣而意公,所以周也;小人以我為心,故心狹而意私,所以比也。
‘學而不思’章
竊謂學固屬行,思固屬知,然皆貫穿知行而言。讀書講義亦學也,行著習察亦思也。要之,凡習於事皆學也,求諸心皆思也,與他分知行似不同。
昏以心言,無得於理,所以昏也;危以身言,不安於事,所以危也。
‘子謂盡美矣’章
‘善者,美之實’,細看集注,非謂善便是德,其所由然者德也。蓋之德如彼,故其樂之實如此云耳。小注説曰:‘之事,氣象便不恁地和,樂只是和而已。’竊意其實不同者,如此坪上瑣語,亦以樂之中和言之矣。
‘富與貴’章
‘無時無處’,小注説:‘以無終食違仁為無時而不仁,以造次顛沛必於是為無處而不仁。’然以愚度之,時處固可分言,然言時而處在其中,言處而時在其中。若截然分屬而不相管,則理所必無,而工夫之所不到者有之矣,何以曰‘存養之密’乎?集注通以‘無時無處不用其力’言之,於富貴、貧賤、終食、造次、顛沛者以此。
‘我未見好仁者’章
‘蓋有之’,集注訓之以‘力不足者’,而繫乎上文‘未見力不足’之下,語勢若相牴牾,故讀者往往致疑。然就考或問,則已有論辨及此者。其言曰諸説不可盡用,必不得已,則從周氏之訓‘以指夫力不足之人’。用程子之意‘以不絶夫進善之路’,其庶幾乎?蓋周氏之訓則有曰‘蓋有力不足之人,但我未之見’,程子之意則蓋謂‘欲仁則仁至,故仁不繫乎力也’。雖然,若因周氏之訓而並從其意,則是乃所以深言必有用力而不足之人,故朱子以為未見之云不免戾於前後之云;因程子之意而並用其説,則是人之為仁固不待於用力,故朱子以為不免跨越之弊。是以於訓則從周氏‘以指夫力不足之人’,於意則用程子‘以不絶夫進善之路’。然所謂‘指夫力不足’者,亦曰‘疑亦容或有’之,非必有力不足者,而特夫子未之見耳;所謂‘不絶進善之路’者,亦曰人苟用力,則無力不足之患,但莫肯用力,故力不足者亦不之見也。朱子於此,蓋精思極覈,以折其衷,兼采雜用,不落一偏。觀於所謂‘不敢終以為易,而又歎人之莫肯用力’,可見。
‘吾道一以貫之’章
小注陳氏曰:‘中庸以中為大本,是專指未發處言〔之〕;此以忠為大本,則是就心之存主真實無妄處言〔之〕。徹首徹尾,無間於未發已發。程子只是借“大本達道”〔四字〕言之,其意自不同。[2]’竊意汎言忠恕,則理固如此。若此章所言,一體一用,動静自别一理,無妄渾然在中,便是個未發;隨所感遇,汎應曲當,便是個已發。其為大本達道恐與中庸本文之意無以異矣。朱子曰:‘忠是未感而存諸中者,所以謂之天道;恕是已感而見諸事物者,所以謂之人道。’似已説破此義矣。
甯武子’章
舊嘗疑程子似專以‘沈晦’説愚字,與小注説訓微有不合。今細味之,兩説初無不同。程子所謂沈晦,謂其能處艱險而不自表著,非喑默之謂也;所謂免患,謂其能擺脱禍患,卒得兩全,非偷安之謂也。蓋武子值無道之君而有失國之患,既不全身避險,隨事盡忠,又能沈晦其能,不自表見,卒保身以濟君。自智巧之士視之,不謂之愚也幾希,而不知此其所以為不可及耳。
顔淵季路言志’章
小注:‘子路〔則〕發於意氣者也,顔子〔則〕循其性分者也,夫子〔則〕渾然天理者也。’竊謂此語即求仁、不違仁、安仁之意。蓋子路車馬輕裘,共敝而無憾,則能忘私矣,然未能無私也,特勇於義耳,故曰‘發於意氣’;顔子無伐善、無施勞,則平物我、一彼此,而無復私之可言矣,然無伐、無施猶有待於用意,故曰‘循其性分’;夫子老安、友信、少懷,則廓然大公,因物賦與而無復物我之可言,如天地化工,一切涵育覆載,不待件件致察、物物雕刻而萬物各得其所,故曰‘渾然天理’。然性分天理本非二致,特顔子不免有意,故為自家性分上事;夫子安而行之,故為天理上事。夫子之純乎天,固不外於性分;顔子而盡其性,則可以達乎天理矣。
也可使南面’章
仲弓之意,以夫子若專以簡許可南面,則己所未敢信也,故問伯子如何。而夫子又謂之‘可也簡’,則於是乎滋惑矣,故明居敬、居簡之不同。蓋仲弓本非不知伯子之為太簡而問之,以質夫子許己之意也。夫子以其言之能默契,故不辨‘可’字之喻否,而直答曰‘然’,亦可見聖人德宏處。
‘子謂仲弓’章
‘子能改父之過,變惡以為美,則可謂孝矣。’首篇以‘三年無改’為孝,而此以改父之過為孝,何也?曰:‘此皆以孝子之心言之耳。父之道可以未改者,父之過斯速改之者,可改而不改與未可改而改者,均為不孝。蓋孝子之心,不忍其父之惡,故惻然不得已而改之,使其父不終得罪於義理,此其所以為孝子慈孫耳。有此心,然後善之實可見。苟無此心,而惟反之為貴,雖善何足稱焉?’
‘賢哉也’章
集注諸説自有次第,愈往愈緊實。始則曰‘不以貧窶改其樂’,次言‘簞瓢之外自有其樂’,次言‘尋所樂何事’,蓋樂是德盛仁熟底功驗,乃學者之準的歸宿處,不可不尋。但所謂尋者,豈欲其但以談説揣量想象而已哉?必將即其事而求其所以致此者耳,故終曰‘但當從事於博文約禮之誨’。
‘君子儒’章
‘以私滅公,適己自便’,是利;則循理忘私,與人公共,是義。志於義則大且遠,志於利則小且近。子夏雖始見夫子時,豈以利為心者?但恐其於文學上用工而不深究義理之實,故所見或不出近小而流於利也歟。
子游武城宰’章
‘二事之小,而其正大之情可見’,則事有大小,而情無大小,持身者固不可以小事而不謹,取人者亦不可以小事而不察。
苟與邪是動不以正者,賤與媚是不能自守者。自持身者言之則苟賤,自取人者觀之則邪媚。
‘質勝文’章
新安陳氏謂:‘文可損益,而質無損益。’其意在於務本善矣。而以夫子言意推之,恐未然。蓋雖質本而文末,然本末俱得,然後可以成德。故學者當兩下矯揉,不令相勝。輔氏於此似得之矣。
樊遲問知’章
朱子曰:‘纔有意於獲,心頭便兩歧了。’居常甚愛此語。蓋仁者心一於義理而無他,纔有繫絆,則二三乃私意也。
泰伯至德’章
太王。’天命人心之不容已處,乃濟天下之公而非利一己之私也。泰伯非不知者,而君臣義重,非吾心之所安,故祇得不從逃之而已。使太王而出於邪心,而非天意之公,則泰伯安得晏然退坐陷父於不義乎?
泰伯之讓不讓之讓,逃之是已。若真有讓,則民可得以稱之耳。
‘以能問於不能’章
‘得為在己,失為在人’,只是計校之意。若事之得失,則顔子之明,豈有不知不必校計曲直,歸得於己、歸失於人耳?所謂‘心理渾然,物我一致[3],不見可校’者也。小注朱子説謂:‘如蚊蟲之過,前則所以喻其所存廣大,自不覺小小觸犯耳。若曰爾安足與校云爾,得無近於傲乎?’饒氏則曰:‘不忍與之校曲直。’然則初非能不校者,特不忍耳而可乎?
‘如有周公之才之美’章
人所得於天,而為心者本自公,然只為不見得這個緣,私意狹小了,所以有驕吝。若忘私者,其庶乎免夫,不然則殆。謝氏所謂‘功業蓋世而卒歸於小’,人可不戒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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